四目相对,他脸上的不耐和怒火瞬间凝固。
他紧张得舔了下嘴唇:
“宋,你怎么在这?我只是一时嘴瓢,是女性朋友......”
“你是哪里不舒服吗?怎么不跟我说?”
跟他说有何用?
保胎三个月,一个人住院,一个人打针,一个人吃外卖。
只因他说他很忙。
加上他对医院天然排斥,我便全都一个人硬抗下来。
可忙碌的他,有空给云舒做早餐,有空带云舒来医院买葡萄糖。
这一刻,他所谓的对医院有阴影,赫然只是我不重要的最佳证明。
我扯动嘴角,错开了他伸过来的手。
“不敢劳你大驾,好好陪你女朋友看病吧。”
刚刚议论的人,吃到了最新鲜的瓜,眼神在云舒身上探究。
她受不了这种目光,捂着额头假装快晕了,身子直往傅深身上倒:
“傅总,您别管我了,我晕多了早就习惯了。”
傅深熟稔的用手搂着云舒的腰肢,一脸焦急:
“宋,我先带云舒开药,她在公司晕倒是工伤,我若不管她,真要有个好歹,底下员工怎么看我这个老板?”
他一句话瞬间为云舒撑住了场面。
那些窃窃私语里,我立马成了拈酸吃醋的小气女人。
我无视所有非议,径直离开了。
回到家,我将家里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,全都清出来。
衣柜里好几套衣服和包包,都和云舒同款。
这是五年来,傅深送我的为数不多的东西。
最初收到时,我兴奋得以为自家钢铁直男开窍了。
却不知,这只是他对云舒开窍后,对我廉价的施舍。
丢掉清出来的东西,我拎着行李箱前往酒店。
浅睡了一觉,傅深给我打了几个未接电话。
我才想起他说今要带我出去吃饭。
他预定的饭店就在附近,饥肠辘辘的我权当这是分手饭,欣然赴约。
却被服务员告知,傅深并没有订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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